am928 发表于 2025-4-18 12:3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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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六语| 主播:孙占山

俄乌战争正在持续,宏大的地缘政治以及国家机器的运作我们难以参与议论。然而,在推进的炮火之下,那些无家可归之人的哭声令人忧心忡忡、惶恐不安。他们并非只是冰冷的数字,也不是单纯的阶级或肤色的代表,而是一个个真实的男人、女人和小孩。在日常的生活中突然遭遇灾难,这些无助且恐惧的人们该如何继续他们的生活呢?

今天要分享的这部小说,作者是耶日·科辛斯。他在战争中度过了整个童年,那段童年既不幸又极其可怖。他的生平比故事本身更加离奇且不可置信,他所叙述的故事只是自己传奇一生的一小部分,然而这已经足以让这部小说被《时代》周刊评为 1923 年以来最好的一百部英文小说之一。

1965 年初版于美国的《被涂污的鸟》,刚问世就引起轰动,同年还获得了法国“最佳外国小说奖”。这一书名的由来,其实是源自一种残忍且奇幻的东欧游戏,它带有巨大的人生隐喻,将作者以及这部小说本身的命运都笼罩其中,关于这一点,我会在后面的内容中揭晓。



/Part 01

「他到底写了什么,才让自己陷入这种危险的境况?」

作者耶日·科辛斯基曾自述道:“若你问我,我是否知道如何强奸?我会回答,知道。因为坦白来讲,在战争期间我自己曾被强暴过好几次。”

科辛斯基是“二战”大屠杀的幸存者。1939 年时,他 6 岁。纳粹占领了波兰,他的生活因历史而发生巨变。他从富裕犹太知识分子家庭的男孩,变成了一个流浪者。父母在绝望逃亡前,把他留给了一个朋友,希望他能有更好的生存机会,然而所托之人却抛弃了他。战争结束之前,科辛斯基的童年和少年时期都是在流浪中度过的。他辗转于波兰最荒蛮贫瘠的乡下,四处躲藏,以乞讨来维持生计。

后来,他将自己所知晓的真相写入了《被涂污的鸟》这部小说。这部小说的经历颇为坎坷,仿佛是在映照作者的人生。

小说首先在作者的国内遭遇了被禁止的情况,并且受到了严厉的批判。与此同时,他的亲人也都被卷入其中,受到了牵连。

科辛斯基的母亲当时已六十多岁,她患癌症且做过两次手术。她是他亲人中在战争中唯一幸存下来的。一家报社因这部小说发表文章,辱骂其母亲是叛徒的母亲,还煽动当地狂热分子袭击她的住所。警察到达现场后,假装在阻止暴徒,实际上却没有采取任何行动。科辛斯基身处美国,遭遇了陌生人闯进屋子并以钢管相威胁的情况,还在音乐会现场被一群老太太咒骂且用雨伞殴打。

他究竟写了些什么呢?致使他陷入了这样危险的境况。他为何要去冒犯人们,而写下这样一本沉重的书呢?

作者对历史被歪曲感到恐惧。

1963 年,他陪同妻子在瑞士治病疗养。在此期间,他遇到了一群来自东欧的富人。这些人在大屠杀之前就离开了自己的国家,没有经历过逃命时的重重劫难。所以,他们对历史上中欧或东欧残酷的战争岁月视而不见。他们始终认为,关于集中营和毒气室的报道是记者经过小题大做而添油加醋的。他们被政府欺骗而对历史形成的错误认知让作者深感痛苦。

科辛斯基对悲剧再次上演极为恐惧,他向人们作出保证。他在东欧度过了童年和少年时代,这段时间处于战争期间和战后。真实状况比最荒诞的幻想还要残忍得多。然而,这些流亡者却仅仅相信政府灌输给他们的事实。

历史真的被在小说中被科辛斯基夸大甚至扭曲了么?

事实上,真正经历过战争的人在读完本书后,唯一的感受是:他们中的很多人及其家人在战争期间遭受了巨大的磨难,而小说所描述的与这些磨难相比,简直就像是田园牧歌般的故事。他们也对作者科辛斯基提出了指责,但这是从一个完全相反的角度,即认为这本书还远远没有达到应有的程度。

这是一部虚构的小说,然而它是以作者亲历以及听闻的所有事实为基础的。作者深深知晓战争的残酷,就如同一个存活下来的集中营居民所书写的那样,“他们会给每个新来的人进行文身并编号。每一个人都能得到属于自己的号码。从那个时刻开始,你就丧失了自己的‘自我’,你已经变成了一个数字。你不再是之前的那个你了,仅仅只是一个移动着的数字……我们正在走向我们的新坟墓……”

/Part 02

「“我”就是被涂污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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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在叙述时选择从儿童视角切入。他希望弱小的个人与强悍的社会之间能够对抗,孩子与战争之间能够对抗,以此展现那种彻底反人类的状况。这无疑形成了一种巨大的反差和张力。一个对世界认知未深、懵懂的孩子,却在跌跌撞撞地跋涉于各种恶之间,不断被欧洲或者说人类的黑暗之心所吞噬。

可惜的是我能讲述的仅有故事,而这本书的魅力主要体现在它的语言上。它有着种种魔幻般的感官叙事,对事物有着怪异且让人着迷的形容。例如作者耶日·科辛斯基是这样描写一个衰老且驼背的老妇人的:她年岁已高,常常弯着身子,仿佛她一直渴望将自己拦腰折断,却始终未能达成心愿。他这样描写黑暗的降临:现在,黑暗沾到了我的脸上和身上,如同凝固的血块那般,能够用手去触摸和抓取。我将它喝入体内,吞进肚中,在它里面感觉难以透气。它在我四周勾勒出一条条新路的轮廓,同时也把平坦的田野转变为了无底的深渊。在他那精准语言的捕捉之下,所有抽象事物都变得极为清晰,仿佛近在咫尺,触手可得。

小说中的“我”从 6 岁开始,一直处于逃亡状态。在一个地方遭受折磨后,又前往另一个地方受苦。这就好像是在考验“我”对痛苦的忍耐能力。难怪“我”后来渐渐变得麻木且冷漠。实际上,只有让自己的心理变得迟钝,才能够真正地生存下去。

这让我想起了莫言《透明的胡萝卜》中的黑孩,他对自己所遭受的苦难无能为力。莫言在小说中塑造的黑孩没有感觉,他用无感来屏蔽痛苦,用没有感觉来抵御困难。当心灵变得愈加敏感时,痛苦只会积淀得更深。

最初,“我”被一位老妇人玛尔塔收养,她已经很衰老了。她的身体时常散发着臭气,原因是她每年只在圣诞节和复活节这两个节日洗两次澡。然而,卫生习惯并非真正让“我”感到困扰的,“我”与老妇人之间真正的隔阂在于她把“我”当作异类。“我”的黑眼睛以及长相被认为是吉卜赛人或者女巫的特征,这些特征能够让人变成瘸子,带来瘟疫或者死亡。因为这个原因,她不允许“我”直视她的眼睛。每当有不顺的事情,像烤面包的面团变酸,玛尔塔就会非常生气,责骂这是“我”的咒语导致的,还会惩罚“我”两天不能吃面包。为了让玛尔塔高兴,“我”在棚屋内外走动时都把眼睛闭上,所以总是很狼狈,不是被家具绊倒,就是把提桶踢翻,或者把花圃的花踩得乱七八糟。

有一天早晨,“我”如常醒来。此时,玛尔塔已经去世了。然而,“我”并不理解死亡是什么,对一动不动的玛尔塔感到很费解。到了晚上,“我”又冷又饿,想要点燃煤油灯,却意外地把房子给烧着了。在儿童的叙述视角中,这场可怕的意外并没有显得绝望和阴暗,反而有一种童话般的轻盈。

“我”只好离开,去寻找下一个居住的地方。有人警告过“我”,要是被村民抓住,或许会被淹死,或许会被斧头劈死。而此时的“我”并不知道,与之后的遭遇相比,在老妇人这儿的生活将会是“我”在逃亡生涯中最为幸福和单纯的日子。

进入村子后,陌生的男女和小孩用石头、牛粪、沙子等对“我”持续进行攻击。接着,“我”被装在麻袋里,被一个农民带走,之后每日都遭受持续的殴打。所幸,一个被称作“智者奥尔加”的老太婆把“我”买了下来,“我”每天帮她做一些杂事,比如照看火,到森林里捡柴,照料动物等。奥尔加怀疑“我”是吸血鬼。为遏制“我”体内的恶魔,她每天早晨会给“我”准备一种苦涩配剂。“我”得一边嚼食一块厚厚的、涂有大蒜汁的木炭,一边吞下这种配剂。村里其他人害怕“我”。看到“我”时,人们会把头偏开并在身上划十字。孕妇们一见到“我”就惊恐万分,会跑得很远。农夫们则放出一条条狗来咬“我”。

“我”忍受并习惯了这一切,甚至熬过了夺去很多人生命的瘟疫。然而,猝不及防地,“我”被农民们扔到了河里。在水里,“我”拼命求救,可得到的却是向“我”投掷的石块。

“我”凭借着极强的自救能力以及运气得以存活,之后辗转来到了一户磨坊主家。在这家磨坊主家中,“我”亲眼看到了这样一场惨剧:磨坊主因为嫉妒而进行报复,他用铁匙将与自己妻子偷情的农夫的眼睛给挖了出来。由于内心的恐惧,“我”第二天偷偷地逃走了,离开了他们。

“我”到达了捕鸟人莱克的住所。他收“我”为徒,原因是“我”既灵巧又纤瘦,能够钻进他无法到达的地方去布置网。在这个地方,“我”听闻了许多关于鸟类的奇特传说,比如在春天第一次听到布谷鸟叫声的人,应当立刻摇晃口袋,让里面的钱币发出声响,并且还要马上数自己所有的钱,不然就会失去钱财。

书名的由来在此呈现:莱克在遭遇痛苦时,会将鸟涂成彩色,接着让这些涂了色的鸟返回鸟群。这些色彩鲜艳的生灵飞回到同类当中去寻求安全,然而其他鸟儿却把它们当作有威胁的异类,纷纷对它们进行攻击和撕扯,直至把这些被抛弃的鸟儿活活弄死。东欧农民最喜爱的娱乐活动和习俗,这不仅仅是浅层上的。它是“我”命运的象征,也是这本书命运的体现。大多数人未曾读过这本书,却对它及作者心怀怨恨,想要将其置于死地,而这本书实际上也被人们变成了一只“被涂污的鸟”。

莱克的情人卢德米拉遭一群妇人以残暴方式杀害,这导致莱克精神崩溃。之后“我”再度开始逃亡。此次“我”来到了木匠家,而他们都认为“我”的黑头发是不祥之兆,会给他们的农庄招来闪电。所以在雷电夜晚,他们会用链条锁住“我”的手脚,将“我”送到村外遥远的田野,让“我”独自在那儿。有一天,木匠的谷仓遭遇雷电击中而着火。人们心中充满恐惧,可能会将此怪罪于“我”。于是,我连夜开始逃亡。然而,在傍晚的时候,我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又重新回到了木匠所在的村庄。

贪财的木匠企图杀“我”却未得逞,“我”设计让鼠群将他吞噬致死。“我”接着逃到了铁匠家,他是村民们的首领,深受村民们的敬重。“我”在这里除了偶尔被打耳光,待遇还算可以。然而,德国士兵把“我”搜查了出来,幸运的是,在“我”面临枪决、构思自己的死亡方式时,一位德国老兵放了“我”。

此后,“我”在马车夫的家庭居住过。“我”还在残忍且虐待成性的农民加波斯的家庭居住过。“我”也在让人恐惧的乱伦的马卡尔一家居住过。在“我”纯真的儿童之眼里,一切都显得如此赤裸且真实,死亡随时都在上演。

一个社会的文明程度,是由它对待弱者的态度所决定的。在以力量为主导力量的蛮荒地区,女人与小孩属于绝对的弱者。正因如此,她们所遭受的伤害往往令人触目惊心。“我”自身遭受着摧残,同时也亲眼看到无数无助的女性被强奸,之后又被丢弃。那些历经千辛万苦逃离德国士兵的犹太姑娘,她们的身体被肆意地利用,最终的结局却是被村里的农民强奸致死。尤卡每天都要遭遇被父亲和兄长轮奸的境况。那被人们所鄙夷的“傻娘儿卢德米拉”,她心智混乱的原因实际上是在年轻时被一群庄稼汉在酒后进行了轮奸。女性往往最先受到伤害,并且常常因为经历了强奸这一创伤性体验而陷入痛苦的迷乱状态之中。

当生活仅剩下生存这一状态时,人与人之间便只有如同动物般你争我夺、生死相搏的争斗。人们处于痛苦之中,于是便通过伤害他人来获得快乐,以此来减轻自身的痛苦。这里不存在爱的哲学,存在的是恨的哲学。人们会彼此伤害,也会伤害动物,就像捕鸟人莱克,仅仅因为心情低落,就不断地残忍虐杀一只又一只的鸟儿。

人们对我的长相怀有莫名的恐惧与仇恨,这或许可笑且令人憎恶。但真正需要反思的是,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这种莫名的仇恨实际上源自被灌输的错误观念。就像作者借“我”发出的孩童质问那样:“改变人们的眼睛和头发的颜色,难道不比建造巨大的焚尸炉,把犹太人和吉卜赛人抓来放进炉中烧掉更容易一些吗?”比身体上的铁链恐怖且坚固百倍的,实际上是加在人们心灵之上的铁链。

这本书并非仅仅是压抑与阴暗的,它能让你心生心疼。“我”小心翼翼地讨好每一个人,这种对世界的单纯认知,使这本书从控诉中脱离出来。即便“我”遭遇了如此众多的苦难,却依然总是怀揣希望,并且对善意作出回应。我认为,这本身就是这本书温暖的所在。当无人来救赎时,你还能够自我救赎。

/Part 03

「被解救,就意味着一切结束了么?」

男孩是不幸的,同时他也是幸运的。他经历了诸多不幸之事,最终熬到了战争结束,得到了解救。然而,获救就意味着所有的苦难会自动结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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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获救之后的第一个问题是,你能否原谅那些曾经伤害过你的人呢?并且是否应该进行报复呢?

小说中,“我”受伤后被苏联士兵救治,“我”对他们既产生了依赖,又怀有深深的崇敬。士兵米特卡教导“我”要以牙还牙,即一个人应该为自己所蒙受的每一种冤屈和羞辱进行复仇。他还通过亲身实践向“我”灌输了这一观念。当他的同伴和朋友,那些违反纪律深夜外出的年轻苏联士兵和农民发生争斗后,最后被送回来的只有尸体。他不惜违反军队命令,带着我去秘密潜伏以实施复仇。

“我”的朋友“沉默者”精心策划了一次复仇行动。“我”遭一位农民殴打,他将这位农民所搭乘的火车行驶方向进行了改变,致使火车驶入深渊,火车上的人都不幸丧生。我们并未获得预想中的复仇快感,反而体会到了真实的痛苦。因为我们发现,仇恨的人活了下来,而逝去的都是无辜之人。“我痛苦地望着‘沉默者’……他猛地扎进草地,哭了起来,仿佛正处于可怕的痛苦之中……”

这是一次深重的悲剧和讽刺。我认为,作者借这个意外在表达自己对于仇恨的看法。永无止尽的复仇并非好方法,因为彼此的仇恨会被无尽激起,且很多时候,未必能得到想要的结局。

逃亡期间,“我”的心态处于不断变化之中。起初,“我”完全是一个没有信仰的人。之后,由于自身遭遇的不幸,“我”开始向上帝祈祷,觉得祈祷是能够让自己摆脱苦难生活的一种方式,并且之前的罪过都是因为没有进行祈祷。实际上,“我”并未对上帝建立起真正的信仰。后来,“我”目睹了卡尔梅克士兵对村子的屠杀,他们与“我”有着同样的黑色头发和眼睛。“我”开始彻底绝望了,“我”认为上帝注定不会对“我”慈悲,因为“我”的同类都是残暴的恶魔。作者在此表达了其复杂的看法:在卡尔梅克士兵到来之前,“我”对许多仇恨自己的农民怀有强烈的厌恶之情。而卡尔梅克士兵对农民的屠杀,让“我”既感到恐惧又感到厌恶。这种人与人之间的仇恨,实际上并不会让世界变得更好,反而会使世界塌陷,陷入恶的循环之中。

苏联军队到来的时候,“我”的认知发生了第三次转变。在这个时候,“我”被启蒙了,开始认知到上帝是不存在的。并且明白了只有人们自己才能够决定自己的生活道路,他们是自己命运的唯一主宰者。

但解救只是生活的一种展开,并非结束,小说未给出简单平滑的团圆结局。父母找到了孩子“我”,然而“我”却在犹豫是否要相认。在多年未曾相见的父母面前,“我”感受到的是陌生、淡漠以及拒绝。毕竟,“我”已经经历了许多。而这些回忆并非能在一瞬间就消逝。怎样去接受生活突然又回到如此平静甚至不真实的状态呢?“我”经历了诸多死亡,也目睹了大量暴力。“我”并非仅仅是个单纯的男孩,而是拥有了一个历经沧桑、饱经风霜之人的灵魂。

战争结束后,男孩获得了解救。然而,真正的生活才刚刚拉开帷幕,治愈需要耗费一生的时间。在孤儿院里,一些被解救出来的男学生对照管他们的女护理员实施了强奸行为,并对其施加各种残暴手段,导致她精神失常。与此同时,一些女学生则去勾引男人,用她们曾经遭受过的方式,到公园去找喝醉酒的士兵来发泄。大多数男孩和女孩呈现出木然且无精打采的状态。即便他们的身体获得了安全,然而在精神层面,他们依然遭受着折磨。由于曾遭受残暴对待,他们对爱了解得非常少,他们习惯的唯有暴力,仅仅是暴力而已。而只有被爱,才能够去爱人。

小说未从心灵内部展现“我”对与父母重新生活的不适应,然而从其外部行动能够看出,男孩对这个世界存在不信任且处于挣扎之中。他习惯于在黑夜中四处游荡。他参与那些犯罪计划。当他和城市中那些奇怪的人待在一起时,仿佛才找到了归属感。生命的沉重,致使他在流亡之路上甚至变成了哑巴,永远都无法开口说话。

作者给予了心灵漫长治愈的可能性。在小说结尾,面对无穷暴力而失语的“我”重新获得了表达的欲望。这些声音因有意义而沉重,就像带水的雪因有水而沉重一样。就这样,“我”一次又一次地向自己证实自己又能说话了……找到了话语也就找到了重新生活的希望。小说在此突然停止,然而人生才于此刻真正开始。真正困难的地方在于怎样去适应日常的生活,以及怎样找到平静感与幸福感,这是“我”一生都需要为之努力的。

作者科辛斯基在故事之外,曾拥有与妻子的幸福生活,然而最终的结局是以自杀而告终。我认为,我们没有权利去揣测他做出这一选择的缘由,也没有资格去弱化事件的复杂性,臆想出一个自以为是的解释。我们真正应该做的是理解并接受一个人的选择。假使想怀念他,那就去读这本书,去记住这段历史,这是作者死里逃生后试图传达给我们的信念。

【本期话题】:你认为战争离我们有多远?欢迎在评论区留言。

本文作者简介

六语是文学博士。他发表过小说,也发表过诗歌,还发表过书评和影评等。他在寻找属于自己的语言,以便重现世界以及世间的故事。

本文主播简介

孙占山

演播艺术家

中国广播电视协会播音主持委员会理事。

演播了《大国崛起》《晋商》《大三峡》《中国故事》等作品;有代表的影视作品为《方糖》《长腿叔叔》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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