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文学区-乱文什么意思-乱伦文学综合
在当今纯文学不受重视的情况下,一个在中国大陆台岛地区已逐渐被淡忘的文学流派,可想而知其很难得到读者的关注。这个流派就是大陆读者较为陌生的“内向世代”,然而这个流派的作者个个都很顶尖。这个概念是如何产生的?有哪些具有代表性的作家?又产生了怎样的影响?内向世代
整理于后浪文学主编朱岳在寻麓书馆·传灯人的分享讲座
20 世纪 80 年代末,台岛地区经历了一系列激烈的社会变革,这引发了广泛的社会议题大讨论。然而,在文学领域却出现了一种相反的倾向,即深入进行“内向”的探索,回归心灵和文学性本身。被归于这一流派的代表作家有:黄启泰;邱妙津;赖香吟;骆以军;袁哲生;黄国峻;童伟格等。他们继承了现代派的传统,为中文小说创作开辟了一片全新的“内在风景”。然而,在短暂的时间里,这批作家当中有许多人或是选择了自杀,或是退出了文坛。这不禁让人对他们的文学风格与命运之间是否存在内在联系产生了怀疑。这既是文学的悲剧,也是一个值得深入思考的谜题。
这一文学流派具有自身的“内向性”,并且几位主要作家过早离世,所以我们忽视了它。在台岛,许多与该流派相关的文本已经绝版。然而,他们的作品在深度、技法、语言等方面都达到了极高的造诣,是中文文学中的一座宝藏。
从外部世界的喧嚣转向朝内追寻的探索
“内向世代”并非我们所熟知的文学流派,很多人对其较为陌生。然而,这一概念在日本文学中是存在的。日本战后涌现出了一批作家,他们被归为“内向世代”,其中的代表人物是古井由吉。台岛地区有“内向世代”这一概念,是黄锦树先生提出的。我猜测他或许受到了日本“内向世代”的影响,但他的文章中未对日本“内向世代”进行介绍。因此,我们只能从台岛文学自身的历程来对这个文学流派进行介绍。
20 世纪 80 年代末,台岛地区经历了“解严”这一过程。在此期间,涌现出许多思潮,像关于性别、解构等社会议题方面的浪潮。这些思潮反映在文学领域,便引发了诸多争论与争锋。然而,与此同时,还存在着另一条发展脉络,即朝着“内向”的方向前行。它不紧跟社会热点话题或议题,不以其为中心,而是朝着相反方向,转而进行内在世界的探索,或是对“自我”进行剖析。黄锦树称,它是一道“潜流”,意味着它不明显,但实则很有力量。
当时的文学有这样几种情况:介入当下现实;要提出一个答案;表达民间的痛苦;替无法发声的人发声;以虚无的态度去解构这些东西。而这种虚无本身也是面对社会现实的一种方式。所以后来的“内向世代”与这种虚无在实质方面是不同的。
20 世纪 80 年代末 90 年代初,这批人迅速登场。他们的同时代人黄锦树为这批人命名为“内向世代”。然而,这些人中有些很快离世,有的则是自己退出了文坛。因此,这个浪潮先是迅速兴起,随后又很快消失了。
其实从“内向世代”的特点能看出,它对我们现今文学的走向有启发。我们现今的文学存在两个方向,一个方向是与时代紧密贴近,在我进行写小说和编小说的过程中,有各种朋友来一起探讨,小说必须贴近时代或者反映当下的问题,或者至少要对这些东西作出回应,小说的态度是鲜明的。但另一种就是“内向”的,也是我前面说的。
内向世代开启者:黄启泰
回到“内向世代”,有一些重要的作者。黄锦树首先将黄启泰归入其中,接着把邱妙津、袁哲生、黄国俊也都算在内,同时还包括比他们小很多的童伟格。这依据的是黄锦树的一篇文章《内在的风景——从现代主义到内向世代》,并且是以黄启泰作为“内向世代的开启者”。
黄启泰是一位极为特别的作家,近期他出版了一本书叫《防风林的外边》。1990 年,也就是 30 年前,这本书首次在台岛地区出版。此后,黄启泰告别了文坛,前往伦敦学习心理学。之后,他回到台岛从事任教和研究工作,且研究领域为心理学。这本书原本在台岛有再版的机会,但因编辑去世而被搁置了。最早发现它的人,也就是人们所说的伯乐,是林耀德,他很年轻就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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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来,黄启泰的《防风林的外边》中,“内向世代”的作家都很厉害,而这本《防风林的外边》或许是最为特别的。其中有一篇为《少年维特的烦恼导读》,从题目来看似乎与歌德的小说有关联,但实际上几乎没有关系,它是以精神分裂患者的视角创作的“元小说”。当然,这部作品还掺杂了诸多同性恋的压抑、乱伦以及倒错等内容。黄启泰或许在当时就接触过诸多心理学方面的知识。他并非直接运用这些知识,而是将读者的视角全然带入那种精神分裂者的视角之中。我记得有这样一种说法,即“人写鬼”或者“鬼写人”。也就是说,有些写鬼的作品,一眼就能看出是由人所写;然而,有些看似平常的故事,其写法却显得阴森恐怖,这便是“鬼写人”。《防风林的外边》并非正常人在创作精神分裂相关内容,而是以能够达到极为逼真地模拟精神分裂的状态来创作这部作品。同时,他具备高度的自省能力,能够很好地掌控这样一种视角,自身对其控制得十分到位,表现力极为突出,完全没有出现失控的情况。当然,仅用这样的形容,大家或许难以理解,确实需要亲自去看一看这部作品。
黄锦树将《防风林的外边》置于“内向世代”的首位。这或许是因为作者早早地选择了隐退,它象征着这个流派的某种宿命。同时,也是由于这部小说的冲击力极为巨大,很可能但凡看过这部小说的人,都会受到一定程度的冲击。黄锦树并未着重探讨精神分裂这种精神变异。他是从“内在的风景”这一角度进行谈论的。这也是黄启泰在解释自己作品时,对小说的一种阐释。这种阐释后来被运用到对“内向世代”特点的解读中。他说,我把故事构建在主观现实与客观现实模糊的边界处。我忽略了许多外界正在发生的有意义的事件,过度专注于内在世界的呈现,却不从社会、政治、历史等朝外的视角来剖析世界。并且,这种建构故事的方式主观成分很强,导致文本本身不够透明。他清晰地表达了他的文学主张是“内在的风景”。王国维曾区分过“主观之诗人”与“客观之诗人”,或许所有文学都能归为这两类。因此,“内向世代”明显属于“主观之诗人”,他是以“内在的角度”作为切入点的。
黄锦树老师归纳出以下几个特点:其一,他的主观性极为强烈;其二,外部现实被转化成了“内在风景”;其三,具有诗化的特点,其语言如同写诗一般。平时谈及外部世界,像当前的热点事件这类情况,你或许只能运用一种直白的语言,这种语言是透明的,你不会让大家将注意力集中在你的语言上,而是要让大家关注到你所表达的事情本身,例如“哎呀,着火了”,你不会对其进行修饰。然而,一种不透明的语言就如同诗歌一样,会让你把注意力放在语言本身,而非语言所指向的那个世界。“内向世代”的语言特点呈现出这样的态势,其语言并非透明,而是具有诗化的特质。第四个特点在于,我能够转变为他人,进而以真诚的态度面对自我。无论是黄启泰,亦或是袁哲生、童伟格,他们都具备这一特点。
袁哲生与他的《寂寞的游戏》
从 2017 年起,我们开始较为系统地进行华语文学出版。台岛地区的第一本书是袁哲生的《寂寞的游戏》,此书后来影响颇大,前段时间有部电影叫《阳光普照》,其中一个角色讲了一段话,那段话是引自《寂寞的游戏》,那个编剧好像对袁哲生的作品很喜爱。一开始大家对“内向世代”和台岛文学都不了解,接受起来较为困难。因此,我们从事纯文学工作是很辛苦的。不像那些有刚性需求的书,比如教辅教材就不必提及了,还有很多书是读者想要获取知识的。大家阅读通常是为了获得知识,而很多人读小说只是为了消遣。如果小说读起来很累,让人无法消遣,那么很多人就不知道为什么要去购买这些小说来阅读。《寂寞的游戏》借助影视剧这一途径,从而有了更多的受众。同时,这本小说本身也很有意思。
袁哲生在 39 岁时选择了自杀,这是一件非常令人惋惜的事情。他从事小说创作的时间并不长,刚出道没几年就离世了,这段时间很是短暂。《寂寞的游戏》多采用白描手法。倘若你进行观看,会感觉那是很抒情的故事。例如有一篇讲述夫妻二人躲在山里,与外界几乎没有联系。某天他们定下一个约定,即各自拿一个罐子,在罐子上写下给 20 年后对方的一句话,之后将罐子埋起来,20 年后再打开查看彼此所说的内容。他们便各自埋下了一个罐子。妻子很快就去世了。有一天,丈夫想要看看妻子写了些什么。尽管还没到 20 年,但他还是提前把罐子挖了出来。他挖出了妻子的罐子,然而里面空空如也,是个空罐子。实际上,丈夫在埋罐子的时候,什么都没写给妻子,只是放了一张白纸。丈夫心想,妻子在他没留意的时候把他的罐子挖了出来,看到丈夫埋了一张白纸后,就拿走了自己写下的真心话,因此那时妻子的罐子已空了。他的故事难以说清,有一种很玄妙的感觉,同时也蕴含着很深的情感,看了可能会让人心里很堵得慌。然而,在这种白描式的抒情背后,却有着一个很强的逻辑结构。我刚才的这种叙述,或许把这种逻辑结构给说出来了。他的整个描写十分优美且梦幻,然而他的逻辑结构却很生硬,你能够察觉到这种清晰,就如同一场博弈一般。并且,有一个清晰的主题,那就是“我”。
袁哲生的小说在形式上有一个主题,此主题为“镜像结构”,我将其称作“镜像主题”。关于“镜像结构”,有这样一个鲜明的故事:一群小孩在玩捉迷藏,主人公“我”躲在了树上,这时有一个小孩来到树下并抬起了头,然而他并没有发现“我”,他的目光仿佛完全“穿透”了“我”,就如同什么都没看见一般。“我”惊呆了,对方看着你如同没看到一般,这意味着你已失去形象。从对方看你的目光中,你察觉到了自己的隐形。这便是“镜像”,借助别人能看到自己,对方就像你自己的镜子。袁哲生的许多小说都具备这样一种镜像结构。有一部小说,其中一个小孩没有父亲,另一个小孩同样没有父亲。他们一起玩耍,然而你能察觉到这两个小孩犹如互为镜像一般。尽管一个是“我”,另一个是其他人,但作者始终未表明他们就是同一个人,可你却能感受到他们就是一个人和自己的镜像。
你们已经了解过这两个作者,或许已经察觉到内向世代的特点了。
黄国峻:内在的战场并不比直接参与社会轻松
我要介绍一位小说家,名为黄国峻,他在 32 岁时选择了自杀离世。黄国峻与袁哲生是很好的朋友,他离世后,袁哲生撰写了一篇悼念他的文章,名字是《偏远的哭声》。我最为喜爱的黄国峻的小说集是《度外》,他在 26 岁时创作了《留白》这篇小说,并由此获得了当时的文学大奖,张大春称他自有一股不与当时之人弹奏相同曲调的庄严气派。当时的背景其实是这样的,大家一直都很关注社会议题。然而,“内向世代”的风格却很独特且超越,他们更注重对自我的关注,这种关注更贴近每个人的内心,并非远离现实,而是从那种外向投射的现实转变为对内在现实的关注。黄国峻去世后,袁哲生在其文章中提及,他们实则是在同一战壕中并肩战斗的兄弟。他并非在逃避现实,而是投身于一场战斗之中,此场战斗极为痛苦,且并不比直接参与社会关注来得轻松。
我认为黄国峻的小说具有一个特点,那便是他拥有一种内在的形式感。他讲了一个故事。台风过后,一家四口分别从各自的视角讲述了台风之后的经历。他以一种回旋的方式来构架小说。整个故事的情节并不多,只是一个主观视角接着换成另一个主观视角,不断在四个主观视角之间进行切换。而一股旋风的形式感通过这个作品展现了出来。他的形式感要表达的是什么呢?其实他讲的是人和人终极的命运的结构。有一篇小说名为《送行》。儿子被捕,被押上火车。主人公“我”与父亲一同去送哥哥。故事看似很温情,然而在送行过程中,车上的人不断地来来去去。接着,他的哥哥被带走了。之后,他和父亲也告别并返回学校。在这个故事中,你能看到人和人聚散的基本结构。这种结构自然呈现,让你觉得所有人都是路人关系。他借助聚散离合的形式,最终让你感受到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无论血缘多亲近,他们各自就像撞球,一弹便弹回各自轨道。若将其放大,也能看到全人类之间是这样一种关联。
这些小说并非直接切入去探讨人类世界,然而它将一个极为抽象的事物,通过一种极为自然且富有故事性的方式表达出来。甚至连作者或许都未能清晰地意识到这种形式,有可能是无意识的。他们或许只是将自己内心的景致展现了出来,而这景致并非杂乱无章,它具有极为强有力的逻辑,是极为深邃且本质性的东西。
他们去世之后,其后继者就是现在仍活跃在台岛文坛的作家童伟格。黄锦树觉得童伟格是“内向世代”的集大成者,他的语言更为精纯,叙事方法也更为丰富。
黄锦树与泛华语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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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介绍一下给“内向时代”命名的黄锦树,他是马来西亚的作家。我们把马来西亚的华人文学称作“马华文学”。这一文学类型很特殊,它与我们所处的环境有一定距离,或许只有少数人知道台岛文学和香港文学就已经很不错了,而知道马来西亚还有一批华人在努力创作纯文学小说的人就更少了。在这种处境下,我认为黄锦树以一人之力可敌一国去开展他的文学事业。他既批判了马华文学中许多他觉得落后的部分,又把台岛文学中很精华的“内向世代”总结得十分到位。同时,他自身还是一位研究者,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小说家。
华语文学包含内地的文学创作。同时也包含香港的文学创作,以及台岛地区的文学创作,还有马来西亚的华人写作。除了这些地区或群体之外,实际上有很多其他地区的海外华人在进行纯文学的创作。我认为我们缺少像王德威那样的学者,其视野能够涵盖如此大的范围。然而,真正关注到他的文学评论家非常少,整个批评界的声音也很微弱。台岛地区的情况或许要好一些,但他们的读者其实也不多。据说在台岛地区,黄锦树的小说集印了 2000 本,卖了 20 年都还没有卖完。
我特别推荐他的一部小说叫《雨》。这部小说讲述了一个很特别的故事。故事的主体是一家四口,有父母和兄妹。他们在一个雨林中的小屋里生活。大家看“雨”这个字,仿佛能看到一个小屋里有四个人。这四个人不停地以各种方式逝去,依次死去。在第一个故事里死去的,在第二个故事里或许未死。处于很封闭的雨林这样幽暗的环境中,以各种神秘诡异的方式,一会儿这个人死,一会儿那个人死。
黄锦树的《雨》,我认为他没有将自己归入“内向时代”,原因在于他仍有一个外向的指向。他既没有完全回归到对自我的剖析,也没有完全上升到形而上学的角度。他用一个高度形式化的结构来展现人的灾难。他所选取的这四个主人公皆为替身,他们遭遇的各种灾难,象征着马来西亚华人所遭遇的各种灾难。就如同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代表着全人类一样,这些灾难既有抽象的一面,又有极为具体且实际的外在指向性。他将内向与外向融合在了一起,既有社会议题的那一面,又有对人的存在本质结构进行探索的那一面。所以《雨》被我讲得好像很抽象,其实是有血有泪的。
首先说一说语言方面的问题,究竟怎样才算是一种好的语言,这是很难去判断的。实际上我阅读了大量的翻译小说,或许很多喜爱文学的人都有读翻译文学的经历,语言会受到翻译文学的很大影响。之后我认为应该找到一种更契合我们自身的语言,我留意到了日本文学,感觉它更贴近东方人的美感与节奏,然而它依然属于外国文化。后来在同事的指点下,我知晓了香港地区、台岛地区以及马来西亚华人在中文写作的探索方面走得较为前卫。他们接触西方现代派写作的时间相对较早,因此他们具备很多长处,其语言很值得我们学习借鉴。有些成语我们或许从未听闻,但在台岛地区,可能小学生和初中生就已经掌握了。从语言这个角度而言,我们大陆当代除纯文学之外的那些文学,具有重要的补充和借鉴意义。我们的整个视野不应局限于当下作协系统的纯文学,而应多关注被我们忽视的其他地区先进的中文写作,这样能对我们起到激发作用。将更具活力、更丰富的华文文学引入并介绍进来,也是我们现在想要继续坚持开展的工作。
Q&A
感谢朱岳老师的分享,我想请教老师一个问题,那就是如何看待这些“内向世代”的主力军最后走向自杀这一情况,其中包括邱妙津呢?
自杀的事我不太清楚。当时有很多人选择自杀,或许是因为自身的身体或心理原因,不一定和写作有关。他们的写作倾向于内向,倾向于自我探索,可能正是由于身心存在一些问题,才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写小说的人有一点很难被人理解,我如今写小说以及做原创文学皆是如此。很难遇到理解自己的人,倘若仅靠写作无法维持生活,就只得去做许多自己不太愿意做的事,这般既劳累又痛苦。有时痛苦能催生出灵感,然而若依靠痛苦来激发灵感,便会越陷越深。这几点因素或许存在关联,然而我认为这些都只是偶然现象,并非存在一种极为必然的联系。
您之前在访谈里提到过袁哲生是在描写一种状态,而不是情节,想请您对这一点进行解读。
我觉得小说的情节包含桥段和套路。如果说得不好听些,这些情节是烂俗的。许多写作课都在教人们如何去写这些桥段和套路。然而,真正非常动人的情节,通常不是虚构出来的。有时候,你看新闻时会突然看到一件事,那个情节可能比任何作家想象出来的都要神奇。所以,很多作家并不是凭借情节而取胜的。所有作品若要有可能流传久远,就需要有智力成分或者说智性的成分。除非你是山歌这种情况。如果没有这种智力成分,作品就没有生命力。而智力成分不一定仅体现在情节上,它可能在很多方面都蕴含着,比如在一字一句中,就像调动巨大数据库去用一个词那样。
Q:会长好!我对“内向世代”这个命题颇为喜爱。在《寂寞的游戏》中,袁哲生写道人天生就喜欢躲藏,其主人公热爱捉迷藏,可实际上却很想被人看到。我认为这与后现代很多人的困惑是相通的,其中也包括台岛“内向世代”的写作者们。他们彼此都知道处于困扰之中,虽然或许能够理解这种痛苦,但却无法挽救任何个人。我觉得会长关于镜像的想法十分有趣,这种向内挖掘的文字,其探索的结果难道只能接近塌陷吗?
我认为黄锦树老师对“内向世代”持有批判态度,他并非完全认可这种向内挖掘的方式,这是一件值得继续思考的事。“内向世代”的“自我”并非强大的自我,而是很脆弱的,他们把人和人、人的存在看得很透彻,出离心很强,似乎这个世界没有什么能够抓住他们。当然,这只是我的一种猜测。儒家为何要讲关怀天下呢?这是因为需要有一个外在的东西促使你去改变它。这两个方面需要达到一种平衡,你要时常回到非常内在的探索之中,同时又不能完全舍弃外在的努力,我们还是应当尽量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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