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科技型企业家引领新质生产力：方毅与每日互动的创新故事
编者按：新质生产力的核心驱动力是科技创新。浙江的科技型企业家们凭借着对科技的执着追求，并且不断进行创新，从而引领着浙江经济迈向新的高度。
省科协、省工商联、浙报集团、省发展规划研究院以及省国有资本共同推出了专题《领航新质生产力——2024 浙江省科技型企业家》。此专题聚焦于浙江省的科技型企业家，旨在打造科技型企业家的创新生态并树立典范。他们的故事，既展现了浙江科技型企业家群体的特点，也是浙江经济创新发展的生动体现。
今天推出的是案例·内驱篇。其中有关于方毅的内容，他说我们就像深海的鲸鱼，平时很低调，而用时则非常“鲸”艳。
很多朋友可能不清楚每日互动具体是做什么的。然而，当提到健康码的赋码引擎团队来自每日互动时，就不难理解每日互动对全国人民生活所做出的贡献了。
走进每日互动的办公大楼，能感受到充满活力与大气。在多层挑空的大厅中央，有一处造型独特的吧台，并且墙上的装饰也别具一格。这里的“前台”实际上是鲸鱼的尾巴，从高处看，地砖的颜色差异让这里呈现出一条潜入水面的鲸鱼。墙上的是鲸鱼宝宝，园区大门入口还有一条鲸鱼爸爸，它们构成了鲸鱼的一家。每日互动的董事长是方毅，他是一位青年企业家，非常健谈，浑身都散发着热情与活力，且乐于分享。
我们公司的 logo 是鲸鱼。我们服务的用户量非常大，然而却很少有朋友知道我们的存在。但一旦国家有需要，例如在抗疫时期，我们就会冲出水面，发挥应有的作用。方毅在公司大厅中讲述着每日互动与他的鲸鱼理念，这也契合了他一直提倡的“让数好用，把数用好”的理念。
方毅于 1981 年在温州出生。他是浙江大学竺可桢学院的特优毕业生，也是计算机学院的研究生，是很有典型性的杭州创业代表。在 2005 年，当时还是浙大学生的他就开始了创业的历程，一心投入到科技创新的事业中。2010 年，中国移动互联网兴起。方毅在此背景下成立了每日互动。他带领团队，凭借在移动互联网领域积累的海量数据以及创新的技术理念，在数据智能应用领域持续拓展。2019 年 3 月，每日互动顺利登陆深交所 A 股创业板。从初创企业发展为独角兽企业和上市公司，每日互动一路奋进，引领了“数据智能”的新潮流。
方毅感慨：我出生的地方是温州，温州赋予了我创业的精神；我求学的地方是浙大，浙大赋予了我创新的本领；我生活的地方是杭州，杭州给了我创新创业的肥沃土壤。
方向大致正确，自己充满活力
方毅的办公室更像是一个会议室。一张“D”型会议桌构成了他的办公空间。这里不见各种花里胡哨的装饰。有的只是随时可以坐下的椅子。用方毅的话来讲，这样做是为了能够尽可能高效地解决问题，做到务实求是。
谈起当年的创业历程时，方毅感慨颇多。一次，同学在茶馆聊天，谈到手机丢失且通讯录也没了的事情。他们从这个情况出发，进而想到可以把通讯录备份在手机充电器上，接着就开始探讨这个需求能否得以实现。
那时方毅正在浙大读研。他身边有许多专业的技术人才。几个小伙伴迅速确定了项目是可行的。在同学的支持下，他们有了创业小基地，那是一个别人吃盒饭用的空房子。
那时候，方毅身边有同学已经创业取得成功，并且拿到了一两百万元的订单。这对他来说，既是一种激励，也是一种支持。当得知方毅的创业思路后，同学毫不犹豫地拿出 10 万元作为项目的“天使投资”。方毅自己以及其他几位同学又凑了 10 万元，从而开启了“备备”的创业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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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投入了 6 万元。实际上，创业在很多时候就如同类似“骗上贼船”那般。创业无法做到完全准备妥当，就是要果断地冲上去，接着慢慢地就转变为了一种责任。有时将其描述为理想驱动，但实际上是责任在拉扯着你逐步成长。当然，在这个过程之中，每一次的迭代以及新的突破，都是凭借着梦想来推动的。方毅感慨，要创业就得冲上去行动。在行动过程中，随着遇到的问题逐步去梳理和调整，这才是创业应遵循的道理。
方向大致是正确的，自身充满活力，我觉得这很有感染力，很多时候确实是这样。准备永远都不会足够，但依然要去做准备，像要做好心态方面的准备、资金方面的准备、团队方面的准备，以及要做好市场方向的转变准备和对整个社会的商业洞见力方面的准备等，然而永远都不可能做到完全准备充分，差不多就可以了。方毅希望有梦想的创业者们不要瞻前顾后、犹豫不决，停滞不前反而会错失机会。
时代快速发展，迭代势在必行
方毅的创业历程可以说每一步都与时代发展的脉搏相契合。“备备”最初是由于丢失手机而无法找到通讯录的需求而开始开发的，接着提升了功能性，进行了手机数据备份，之后又有了外接电池备用的功能，经历了一个手机发展的时期。年轻的读者或许不太清楚，在 2000 年代的时候，手机仅仅能够接打电话和发短信。部分高性能的手机具备拍照等功能。那时候的电池是需要拆下来才可以充电的。而现在的智能手机是可以边充边用的，与 2000 年代的手机有很大的不同。
“备备”在那个时期曾十分风光。然而，随着科技迅猛发展，云端备份的出现使得“备备”最初所具备的数据备份优势受到了很大冲击。因此，进行转型迭代是必然的事情。
方毅开启了他的后续项目——个信。
我们先于微信发展。如今手机上的微信所具备的各项功能，在个信的 A 轮、B 轮、C 轮、D 轮商业计划书中都有相似的设想。这些计划基本把微信构建生态的过程都进行了描述和预测。因此，我们的战略规划能力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在执行路径和资金方面出现了失误。方毅提及，个信和微信相比，个信就如同一只蚂蚁面对一头大象，并且还是一头在迁徙途中的大象，或许对方尚未察觉到自己，而自己就已经被“碾压”了。
个信为了能够存活下去而开始转型。一部分团队在持续地寻找转型的路径，同时另外抽出一部分人去做一些外包的单子，以此来养活自己。在这样的背景之下，方毅的第三个创业项目——“个推”消息推送 SDK 诞生了。
方毅称，当时仅仅是赚取“互联网送水工”那样的钱。创业过程中很难完全依照当时的商业计划书来推进，因为变化总是比计划来得更快，所以就需要迅速地去适应。
大数据改变生活
方毅是大数据抗疫的先行者。
国家卫健委首次披露疫情情况的那一天，每日互动组建了全国首支大数据抗疫团队。与此同时，方毅带领团队加入了杭州健康码专班，给健康码的赋码引擎提供了技术方面的支撑。疫情期间，每日互动投入了 300 多名人员，还调动了数百台服务器。累计无偿投入的金额超过 1000 万元，为多个部委以及浙江、湖北、北京等 31 个省市的地方政府防疫工作提供了大数据支撑，也为 205 个地市、368 个区县的地方政府防疫工作提供了辅助决策系统。
当时在疫情指挥方面，交警是很重要的一支队伍。交警领导向我表示，红黄蓝三色预警对于老百姓来说非常陌生，所以我们借鉴了交通信号灯，因为老百姓对交通信号灯很熟悉。这样做之后效果非常好，并且与交警也有了非常好的互动。方毅提起在疫情初始的时候，与更多的政府部门进行了充分的沟通，同时也建立了良好的信任基础。
你可知晓杭州如今已不限行了？这其中就有我们的工作。方毅颇为自豪地展示着每日互动的智慧交通项目。
该项目借助互联网大数据以助力交警部门提升信号灯配时效率。目前每日互动携手生态公司已在杭州、温州、太原、合肥、晋城等十多个地区推行“数智绿波”产品，建成的绿波带达超 600 条，覆盖超 1000 公里的城市主要道路；还协助杭州打造了国内首个“全域绿波”城市。
最初，我从交通参与者的角度来看问题。我发现，有时候传感器对数据采样并非一定全面。比如在隧道口，由于红绿灯堵塞，会误判为隧道堵塞而封闭入口。但实际上，隧道本身是空的。这种情况非常影响运力。
方毅看到问题后，没有选择吐槽，而是向交警部门提出了解决方案。他表示，因为有大数据，所以能够用算法的方式，把各个路段、不同方向以及不同时间的绿波带计算出来。并且可以自动生产脚本，这样交警只需对计算结果进行判断，然后进行一键确认即可。更为关键的是，不需要再铺设昂贵的传感器，就可以实现“零成本”完成升级。
方毅表示，路是一个自平衡体系。他指出，单线“绿波”与全域“绿波”相比存在差距。杭州主城区设置了约 450 公里的绿波带，能够依据交通流动的特性、方向以及时段等，对绿波路段进行动态设置。在数据赋能之后，一位辅警只需经过基本训练就可以开始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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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毅及其团队一直期望借助科技的力量来开展公益活动，以提升生产和生活的效率。在创业的初始阶段，方毅提出了“科技助力公益”的理念，并且始终在不断地探索互联网公益的新形式。近些年来，他引领每日互动把数字技术运用到地震预警、应急管理等领域，为诸多与生活生产紧密相关的方面提供了数据方面的支持。
“我们希望，把科技力量发挥成最大的正能量。”
坚持不难，难的是识别什么要坚持
方毅在创业的这些年里，一直带领着团队。他始终坚持在数据智能赛道上深耕，不断去探索数据智能与各个细分业务场景的结合点，用创新的方式去拥抱互联网创业的广阔天地。
互联网行业的潮起潮落看尽了，洗净铅华之后还留下些什么呢？方毅谈起初心时表示，创业到现在，确实遭遇了不少的挑战和转型，然而不变的是那份初心以及那份激情。坚持其实并不困难，最困难的事情在于，要能够分辨出什么是值得坚持的，什么是不值得坚持的。
在每日互动的展览区中，有一个特别具艺术感的区域。那里有一个展区挂着 40 多部老旧手机，这些手机见证了方毅的创业历程。最开始的时候，方毅曾遭遇资金短缺的情况，还碰到过因产品研发而引发的各种难题，同时也经历过人才的流失。即便每日互动上市之后，挑战依然每时每刻都在出现。
方毅称，创业在 90%的时间里都极为残酷。所以，创业并非多巴胺，而是内啡肽。就如同你长期遭遇阻碍会感到痛苦，而当取得阶段性成果时，那种兴奋和幸福感不是吃一个巧克力就能解决的。当遭遇困难和挫折时，他只会告知自己，创业就是用来解决问题的，并且问题是常态。故而，创业者必须保持激情和兴趣，才能持续向前推进。
提到未来大数据趋势的看法时，方毅称，当下最大的机遇在于国家数据局的成立。这使得数据被提升到了生产要素的高度，国家有专门设立的机构和机关来进行交流，这对我们而言绝对是利好。
每日互动上市前，其主要营收来源于开发者技术服务。通过布局与发展，如今每日互动的收入有 85%来自数据要素产业化。这使每日互动在数据资产入表方面的条件已然非常成熟。“未来，数据要素产业化存在着非常大的空间，在未来怎样将此事业做大，对于我们而言，最为重要的就是为行业打造一个良好的、传递正能量的案例。”方毅表示，我们会在梦想方面做得更好更深，会在愿景方面做得更好更深。我们要让数发挥出更好的作用，要把数运用得更加娴熟。我们要为数据资产入表去探索更多的可能性，要为时代的发展贡献出我们的力量。
在时代的浪潮里，方毅宛如深海中的鲸鱼，平日里较为低调，而在需要的时候则展现出惊艳的一面。他的创业历程与时代的变迁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亲眼见证了科技的不断进步以及数据所蕴含的力量。“在未来，我们将在梦想和愿景方面进行更深入、更优质的推进。”
在本书完成之际，浙江正在全面部署加快建设创新浙江的工作，并且因地制宜地发展新质生产力。科技型企业家是科技创新与产业创新深度融合的关键力量。我们希望通过这本案例集，让更多人知晓浙江省科技型企业家的风采，激励更多人投身到科技创新和创业的伟大事业中。这既是对他们的敬意表达，也是对未来科技发展的美好期待。
愿大家能从这些科技型企业家的故事里获取力量，用创新当作翅膀，拿努力当作船帆，在时代的浪潮里飞翔，书写属于自己的精彩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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