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假期胖东来与柴怼怼博弈，抖音处罚，闹剧or悲剧？
五一期间，网络空间上演了一出激烈的较量。胖东来集团的创始人于东来在5月3日发表声明，明确表示，若柴怼怼这类肆意诽谤和伤害他人的行为不能得到应有的惩处，他本人将毅然决然地选择关闭企业或彻底退出胖东来。这无疑是一种极端的威胁。随着事态的发展，抖音平台最终对柴怼怼实施了相应的处罚。究竟是谁将我国顶尖的零售巨头推向了绝境？抖音在这个事件中又扮演了何种关键角色？
“胖柴之争”是闹剧，更是悲剧
于东来的怒气并非无端产生，任何人遭遇“坐享其成，却遭网络横祸”的意外打击，都难以承受。
今年四月五日，抖音玉石领域的带货主播柴怼怼突然发表激烈言论，指出胖东来并非仅通过超市经营盈利，其核心利润来源于玉石销售，通过低价购入玉石，以高价出售赚取暴利，“几百元的玉石卖出几千甚至上万元，利润可达数十甚至上百倍……”。
4月8日，胖东来商贸集团对外发布了一份名为《关于“柴怼怼”网络侵权的回复说明》的声明。声明中指出，柴某的言论缺乏数据支撑，对胖东来销售的玉石定价和利润情况做出了不实的判断，此举严重损害了胖东来的品牌形象以及社会公众的信任。这些未经核实且虚假的指控，涉嫌构成诽谤和不正当竞争行为。
这并非是那种双方各执一词、难以辨明的纷争。柴怼怼方面缺乏数据支持，而胖东来却拥有详实的数据。胖东来已对外公布了其经营数据：据其公布，在报告期内（即1月至3月），胖东来集团的总销售额约为62.7亿元，净利润约为3亿元，缴纳的税金约为2.68亿元。超市的含税销售收入约为26亿元，与此同时，和田玉的销售收入达到了2190万元，其毛利率为20%，在珠宝部的销售中占比3.6%，在胖东来商贸集团的整体销售中占比仅为0.34%。
然而，那句“造谣易，辟谣难”的网络戏言并未停歇。即便胖东来的经营数据无法堵住柴怼怼的嘴，那些关于“主要利润来源”和“数十甚至上百倍的利润”的无稽之谈也难以立足，于是便出现了以乱拳击败老手的方法。他们开始指责胖东来玉石产品的质量、定价标准，从“谁要是买了胖东来的玉石就是在缴纳智商税”到推测胖东来涉嫌逃税，其言辞的激烈程度不断升级。甚至上升到了“我就是讨厌河南”的地图炮，画风既凶残又嚣张。
然而，面对胖东来，又能有何作为呢？狗若咬人，人岂能反咬？因此，柴怼怼接连发布视频，胖东来则不得不一次次摆出事实、阐述道理进行回应。这不就是那头大象被烦人的苍蝇折磨至死的情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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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引人发笑的是，经历了长达半个月之久的烦恼与折磨，胖东来终于忍无可忍，公开发声向法院提起诉讼，指控柴怼怼。然而，柴怼怼却坚称自己未曾如此。到了4月30日，胖东来将法院发出的立案通知书公之于众，通知书上明确写明了立案时间为4月25日。柴怼怼竟然对司法程序毫不在意，这真让人感叹他心胸之宽广、言辞之坚决。
柴怼怼的言论异常出格，激起了公愤，随之，其真实身份被网络舆论揭露，包括过去的刑事记录以及售卖假冒中药的不端行为等。
这场所谓的“胖柴之争”从头到尾都像是一场闹剧，甚至更甚，它还承载着悲剧的色彩。追溯事件的起始点，“胖东来”的主要收入来源于玉石销售”，这样的说法对于任何具备商业知识的个体来说，都显得荒谬可笑。在平民商超行业，盈利模式通常是薄利多销，而以“胖东来”近200亿的年度经营规模来看，玉石这种小众生意根本无法支撑其庞大的运营。
后续的情节，不过是那些碰瓷未遂后便在地上翻滚撒野的陈词滥调。然而，这种广为人知的伎俩在平台上却屡试不爽，碰瓷企业的“热点”接连不断，问题究竟出在何处呢？
改不好的算法，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柴怼怼与胖东来之争”持续了近一个月，抖音平台有何作为？实则无所作为，对“全网最聪明”的算法推送毫无影响。双方的商业纠纷，算法似乎选择装聋作哑。柴怼怼公然展现的地域偏见，算法却对此视若无睹。
最令人啼笑皆非的是，5月2日平台在接到胖东来的投诉之后，给出的回应竟然是要求补充原投诉中缺失的证据资料。这样的回复，简直官僚气息浓厚，让人难以置信。就在平台上明目张胆地挂着29条违规视频，只需人工稍加留意，最多不过区区数小时便能处理，却要胖东来补充所谓的“缺失证据”？这究竟是算法的严谨，还是算法的愚蠢？
不难想象，若非于东来在5月3日采取极端手段，此事件本应从劳动节拖延至儿童节。以柴怼怼的工作效率，他本可额外发布29个视频。
即便东来拼尽全力进行抵抗，所能得到的不过是抖音平台对柴怼怼违规视频的下架处理以及对其账号投稿权限为期一个月的“严厉惩罚”。抖音在公告中宣称，将针对企业侵权问题提供专项服务，依法依规解决侵权纠纷，以保护企业的合法权益。然而，对于被恶意中伤近一个月的胖东来来说，这样的“专项服务”恐怕难以获得高分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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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东来并非首位因互联网，尤其是短视频平台的舆论压力而感到极度不适的企业家。去年，钟睒睒对抖音平台的批评之声仍回荡在耳边，而农夫山泉遭受网红和网黑围攻的情景至今仍让人心有余悸。从所谓的“宗钟恩怨”到农夫山泉被指责媚日，众多网红们的想象之丰富、攻势之猛烈，都令人不禁侧目而视。钟睒睒的尊长在风波肆虐之际不幸去世，此事让他心中留下了难以释怀的结，他悲愤地高呼：“我期待着你们真诚的道歉！”
抖音官方已作出回应，其副总裁李亮指出：“众多平台均采用了算法，这些算法并非如人们想象般复杂或神秘。然而，算法的相关科普工作做得不够，透明度有待提高，而且对于谣言和网络暴力的识别与打击力度也不足，这确实是我们的平台公司需要着力加强的方面。”
敢于直面自己的短板，这种态度堪称真挚诚恳。然而，六个月之后，于东来却成为了谣言的受害者，那么抖音的算法透明度有所提升吗？对于谣言和网络暴力的识别与打击力度是否得到了加强？结果不禁让人感到失望。
这究竟是因为算法的缺陷，还是平台管理策略的不足？是技术层面的客观限制限制了进步，还是经营理念上存在更为深远的隐秘原因？平台理应向那些屡遭打击的企业（家）们给出一个清晰的解释。
结语：养蛊食人，必遭反噬
算法保持中立，防止平台对舆论进行过度操控，确实是互联网舆论领域的关键支撑，然而，这并非允许自家网红或企业（家）以吸引流量为名侵犯他人权益的借口。在算法推送助推热点时，若不中立，那么在处理涉及企业侵权的问题时，所谓的“中立”便成了对明显证据视而不见的盲目之举。
短视频平台上，侵权企业（家）的恶意炒作行为频繁上演，屡遭禁止却始终未能根除，这已经成为影响营商环境的严重问题。这些行为不仅让企业经营者分心，干扰了企业运营，损害了企业形象，更不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就像一个劣迹斑斑的柴怼怼耗尽了胖东来的精力，最终受损的，是年营收近200亿的大型企业和数以万计的就业岗位。损失是区区几个流量收益能弥补的吗？
尤为严重的是，我国社会中的经济民粹主义根基深厚，而平台有意或无意地在舆论领域推波助澜，使得问题雪上加霜。当前，我国企业普遍遭遇盈利能力不足的难题。盈利丰厚已属奢望，许多企业仅能维持微薄利润，便已感激涕零。然而，在平台上，却常常出现对“暴利”的指责声浪，形成了一种围攻之势。面对恶劣外部环境的压力，我国企业亟需拓展海外市场，而我国政府也在努力引进外资。然而，一些平台却将排外、仇外作为吸引流量的手段。这样的做法，究竟要将我国经济引向何方？难道不怕自食恶果吗？
若钟睒睒愤怒指责、于东来坚决对抗，即便如此，那些假装沉睡的平台算法仍旧无法被唤醒，那么更广泛、更高级别的愤怒可能便隐藏在某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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