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人类文明形态的演进与多样性：中国式现代化创造文明新形态
人类文明形态是文明存在的具体形式，它指的是人类社会实践的组织方式。人类文明形态的演进，表现为这种组织方式的产生、发展，以及衰落、消亡的过程。纵观人类文明形态的演进历史，我们可以发现，人类文明具有多样性。文明之间和谐共存的前提是平等，文明之间恰当的相处方式是包容，文明的发展需要交流互鉴。当今人类社会已成为实际的命运共同体，中国式现代化正创造着人类文明的新形态，此文明新形态具备开放性、包容性以及进步性等特点。未来，人类的不同文明需要在更积极、更充分的交流互鉴过程中达成新的共同进步，共同携手创造更为美好的世界。人类文明形态具有多样性，在文明史的进程中，交流互鉴是重要的方面，而中国式现代化也是其中的重要体现。
【中图分类号】D61 【文献标识码】A
人类历史本质上是文明的历史。马克思主义认为，文明是人类在社会实践中产生的，且与生产方式和交换方式有直接关联。所以，理解文明时，应将其与人类的物质生产和精神生产相联系，把文明当作反映物质生产和精神生产两方面成果的总和，把它视为标识人类社会开化程度和进步状态的范畴。人类文明形态是文明存在的基本形式，它指的是人类社会实践的组织方式。人类文明形态的演进体现为这种组织方式从产生到发展，再到衰落乃至消亡的过程。在审视和描述人类文明形态变化时，科学方法应当把握历史逻辑与理论逻辑的一致性。系统地研究人类文明形态的变化，有助于把握人类文明演进的规律和方向。深入地研究人类文明形态的变化，有助于深刻认识人类文明新形态的重大意义。
人类文明形态的历史：大致进程与基本特点
研究人类文明形态问题时，首先得了解人类文明形态的历史。国家领导人曾指出：“历史如同镜子一般，通过历史，我们能够更清晰地看清世界，能够更深入地参透生活，能够更准确地认识自己；历史犹如一位智者，与历史进行对话，我们能够更好地认识过去，能够更好地把握当下，能够更好地面向未来。”
人类文明形态有着其历史进程。从生产力发展水平的角度来看，人类文明形态的历史进程能够被划分为原始文明、农业文明、工业文明以及后工业文明这四大阶段。这四大阶段依次发展，呈现出持续进步的总体趋势。
原始文明是人类文明的第一阶段，它经历了一个缓慢且漫长的演进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人类的生产能力非常低下。各种形式的共同体，像族群、氏族等，必须借助集体的力量，才能够生产出生活所必需的物质生活资料。由于交通和通讯技术比较落后，各共同体只能在相对狭窄且彼此隔绝的空间里独立发展起来。英国历史学家汤因比的研究表明，在他所处的那个时代，西方学者在全世界一共发现了超过 650 个“拥有充分资料”的原始社会。从大约 30 万年前人类诞生开始，到底有多少原始社会曾经出现又灭亡，其数量已无法知晓。铁器被发明和使用后，人类改造自然的能力实现了质的飞跃，进而进入了农业文明阶段。
农业文明同样经历了漫长的历史演进过程。在这一阶段，人类有六大古文明。这些文明分别在世界的不同地区形成。其中有西亚幼发拉底河与底格里斯河流域的苏美尔—阿卡德—巴比伦文明；有北非尼罗河流域的古埃及文明；有地中海北岸的古希腊—罗马文明；有中南美洲的玛雅—阿兹特克—印加文明；有南亚印度河、恒河流域的印度文明；还有黄河、长江流域的中华文明。六大古文明皆从原始社会孕育而出。它们各自有着独特的风格，在不同方面各有优势。然而，它们都是各个共同体在不同生产条件下对自然环境作出反应的产物。创建这些文明中心的共同体，都在“社会地控制自然力”这一方面领先于其他共同体。交通和通讯技术取得了进步，使得文明之间的交往开始出现，不过这种交往并不活跃。农业文明在经济和技术方面一直占据主导地位，这种主导地位一直持续到 16—17 世纪。英国爆发了工业革命，大规模生产方式开始出现，于是农业文明逐渐被工业文明所取代。
农业文明在世界各个地方几乎不约而同地发展起来，而工业文明则首先在欧洲兴起，接着传播到世界其他地区。工业文明以工业化作为重要标志，主导地位是机械化大生产，到现在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在这个时期，人类充分展现出了主体性和创造性，科学技术以令人意想不到的速度兴起并且飞速发展，在经济和社会生活中产生了重大的影响。科学技术整体发展推动了大规模生产方式的建立，这种生产方式极大地提升了劳动生产率，让人类生产的物品达到了空前的丰富程度，物质财富总体上实现了快速增长。同时，交通和通讯技术持续进步，为文明间的交往提供了便利条件，空间因素对人类交往的限制已变得非常小，所以人类的交往范围不断得以扩大。世界市场的形成使得文明间的交往成为必然，并且极大地激发了文明间交往的潜能。各种文明在空间上进行横向接触，由此衍生出了复杂的文明间关系。在这些关系中，既有和睦相处的情况，也有激烈碰撞的情况；既有成功的经验，也有失败的教训。然而，人类文明整体向前发展的趋势并未发生改变。
人类是否已进入后工业文明，学术界存在争议。我们觉得，人类历经加速的工业化进程后，已经步入了后工业化阶段。后工业社会是工业社会发展所带来的结果。在这个阶段，社会经济结构从以商品生产经济为主转变为以服务型经济为主，人们对信息高度依赖，知识生产成为社会的主要支柱。互联网出现了，数字技术得以发展，与物理空间平行的数字空间也形成了。这些都使得后工业文明，既与农业文明有很大不同，又和作为母体的工业文明存在显著差别。在这一阶段，各文明的社会载体在经济和技术方面存在明显差异，且有这样或那样的“鸿沟”。然而，平等已成为全人类共同价值之一，文明多样性在国际法意义上得到了承认和尊重，文明间的交往变得更加便捷。与此同时，文明的分化、整合与创新以不同形式、不同速度持续地向前发展。
人类文明形态演进所呈现出的基本特点。对人类文明形态的历史进程进行简要梳理后，可以察觉到它主要具备以下这些特点。
文明具有多样性。对“文明”这一概念进行界定时，它总是和人类的思维方式以及行为方式相关，而人类是社会实践的主体。人们的思维方式和行为方式在不同时空会呈现出不同样态，这些样态赋予了所在文明独特的品格与气质，也使该文明呈现出与其他文明明显不同的特征。文明在历史长河中或许会有巨大变化，然而这些特征却有保留下来的可能。国家领导人正是在这样的意义上指出：“文明如同自然界物种的多样性一样具有多样性，它们一同构成了我们这个星球的生命本源。”文明形态的多样性与时间存在关联，后续文明往往会超越前接文明，呈现出发展的趋向。文明形态的多样性与空间存在关联。每种文明都和特定空间里的特定共同体相联系。自近代起，这种共同体主要以国家和民族的形式呈现。“每一种文明都将一个国家和民族的精神血脉延续着，它既需要像传递火种一样代代相传、精心守护，又需要随着时代的发展而与时俱进、勇于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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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和谐共存需以平等为前提。不同文明在经济社会发展水平及技术能力等物质层面，于某一时点或时段确实存在差异。然而从价值层面来讲，每一种文明都深深扎根于自身的生存土壤之中，皆是人类劳动与智慧的结晶，都拥有独特的存在价值。所以，各种人类文明在价值上是平等的。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文明，也没有一无是处的文明，文明不存在高低之分和优劣之分。与“文明平等观”相对的是“文明等级论”。这一文明观起始于启蒙运动，在 19 世纪和 20 世纪流行，如今仍在全球范围产生影响。它以近代西方文明为标准，把广大非西方地区划分成“半文明”与“不文明”（或“野蛮”）两个等级，目的是论证西方列强对这些地区进行殖民扩张的合法性，将殖民活动包装成“教化”“规训”非西方地区的“义务”，并且强调非西方地区若要成为“文明”社会的一员，就必须效仿近代西方的一整套政治、文化、社会体制。西方形成的“文明等级论”在东方有不少支持者。例如，日本的启蒙思想家福泽谕吉持有文明进步的观念，然而他却错误地认定，当时的欧洲文明是同一时代人类智慧所能达到的极致程度，各个国家要是想取得进步，就必须将欧洲文明当作目标。欧陆世界存在“文明等级论”，福泽谕吉有相关看法，在西学东渐以及东学西渐的过程里，这种“文明等级论”对近代中国思想界产生了一定影响。在当代流行的意识形态话语当中，“文明等级论”的意涵和逻辑有时会显现，有时又会隐藏。像盛极一时的西方现代化理论就是这样的情况。
文明间恰当相处需以包容为方式。要承认并尊重文明形态的多样性和平等，这内在地蕴含着对其他文明的包容。所谓文明包容，即承认其他文明存在是合理的，承认文明间差异是必然的，并且尊重其他文明的核心价值。对其他文明保持包容，能够为文明交流互鉴提供必要动力，也是文明发展的本质要求。否认其他文明存在的合理性，或者试图抹平文明间的差异，这有可能产生不良的反噬效果，会对自身文明造成伤害。汤因比曾注意到：对其他文明采取攻击性行为，往往会遭遇“以牙还牙的反击，其中最直接的方式就是用武力回敬武力……在历史上，这样的例证非常多”。并且这种充满“敌意”的行为都会造成灾难性的后果。
文明发展离不开交流互鉴。交流能够拓展视野、开阔胸襟，互鉴能够取长补短、促进共同发展。而要实现这些，交往是必不可少的。法国历史学家费尔南·布罗代尔指出：“没有任何一种文明能够完全静止地存续下去，所有文明都借助贸易和外来者的激励作用而变得更加丰富。”比如，要是没有阿拉伯商队横跨沙漠和大草原这样的流动情况，没有他们在地中海地区、印度洋沿岸以及远到马六甲和中国的旅行经历，那伊斯兰世界是难以想象的。历史经验向我们表明，文明之间进行交流互鉴，是推动人类文明进步以及世界和平发展的动力所在。只有开展交流互鉴，文明才会充满生机与活力。秉持包容精神，就不会有“文明冲突”，能够实现文明和谐。
人类文明形态的现实：命运共同体的形成与文明新形态的创建
现实是历史进程在当下所呈现的形态。人类文明形态的现实，一方面是人类文明形态在历史演化过程中所形成的结果，另一方面又能与时俱进，展现出一些新的特点。
西方文明在当今人类文明体系里仍处于中心位置，然而衰颓的态势已经显现出来。从人类文明的发展历程来看，西方文明是一个后来出现的文明，并且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落后于同一时代的其他文明。但是从 16 世纪开始，这一文明的崛起速度非常快，扩展的态势也很强烈，对其他文明产生了巨大的冲击。其结果就是：在近代以来的 400 多年时间里，文明之间的关系大体上是由其他文明从属于西方文明所构成的。当今世界的经济体系由西方国家主导建立，政治体系也由西方国家主导建立。正因如此，这两个体系都具有鲜明的西方文明印记。一些人将西方文明视为“普世文明”，这种“普世文明”是为西方对其他社会进行文化统治以及其他社会模仿西方的实践和体制的需要作辩护的。本质上，西方文明是西方对付非西方社会的意识形态。西方文明崛起及扩展的过程并非如某些历史学家所描述的那般温和。它并非凭借思想、价值或宗教的特殊优越性，吸引非西方世界的民众自愿皈依。而是呈现出有组织暴力的特点，对其他文明发起攻击，对其进行压榨，甚至将其吞并。所以，整个过程一直都伴随着血与火。
当今世界，西方文明总体呈现出衰颓的态势。然而，这种文明的社会载体，也就是欧美国家，在整体实力方面依然占据优势。正因如此，该文明形态在世界文明体系中依然有着深厚的影响，并且让相关的国家和地区获得了很多益处。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该文明形态的社会载体对于其他文明的复兴或崛起一直都保持着高度的敏感。2019 年 4 月，时任美国国务院政策规划办公室主任凯伦·斯金纳公开表明态度。她称美国与中国的竞争是两个文明以及两个人种之间的斗争，这种情况是美国从未遭遇过的。基于此，她所掌管的机构正在拟定一项战略，该战略类似于冷战期间乔治·凯南提出的用以对付苏联的遏制战略，目的是为了应对像中国这样一个“非高加索人种的强大竞争对手”。斯金纳在各方压力之下被迫离职了，然而他的思想并没有消散，而是以“民主对抗专制”这样的话术形式被保留了下来。拜登政府上台之后，反复进行强调，“民主国家”，实际上也就是西方文明及其追随者，已经变得更加强大了，并且号召“所有人团结起来”去对抗“全世界的严峻挑战”。召开所谓的“民主峰会”，这是一种行为；强化跨大西洋联盟，这是另一种行为；鼓噪维护“基于规则的国际秩序”，这又是一种行为；将中国和俄罗斯视为战略竞争对手，这还是一种行为。其实，这些行为都是“文明冲突论”的新版本、新实践，其目的就是要维护西方文明的中心地位。
各种文明有着共同的命运。在现今世界，文明具有多样性这一客观事实。人们生活在不同的文化、宗教和社会制度里，种族、语言、肤色存在明显差异。然而，实际上已形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命运共同体。它们共同面临着战争、饥饿、恐怖主义、气候变化、能源安全、公共卫生等诸多方面的挑战，只有团结合作才能有效应对这些挑战。
成为命运共同体这一客观事实，意味着各种文明在互动过程中需要遵循全人类共同价值来处理彼此的关系。和平与发展已然成为各种文明共同致力的事业，公平正义已经成为各种文明共同秉持的理想，民主自由已经成为各种文明共同追寻的目标。多样性不仅是人类文明富有魅力的体现，更是世界得以发展的动力源泉。
中国正在构建文明新形态。中华文明拥有 5000 余年历史，曾给人类文明的整体进步带来重大贡献，到现在依然充满蓬勃生机与非凡活力。从中华文明的发展历程来看，至少有两点与其他文明存在差异：其一，它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一直在持续发展，并且从未出现过中断的情况；其二，它从弱小到强大的扩展，主要是以民族融合或联合的和平方式来实现的。在处理与其他文明的关系时，中华文明一直以“协和万邦”作为主导原则。它倡导“和合”的理念，把“天下大同”当作理想目标。在中外文明进行交流互鉴的过程中，存在着冲突、矛盾、疑惑和拒绝等情况，但更多的是学习、消化、融合以及创新。
人类文明史表明，一种文明要长久延续、持续发展，一方面需要传承延续、代代守护；另一方面需要顺应时势、推陈出新。任何一种文明，不论曾经多么灿烂耀眼，如果不能顺应时势、推陈出新，就有可能丧失生机活力，甚至丧失未来的发展可能。中国共产党作为当代中国的执政党，是开明且开放的政党。它对于人类文明的所有优秀成果，始终会结合实际情况，以开放的姿态积极地进行吸收和借鉴。在其坚强领导之下，当代中国顺利地推进并拓展了具有自身鲜明特点的现代化道路。中国式现代化，其一是人口规模巨大的现代化；其二是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现代化；其三是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相协调的现代化；其四是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其五是走和平发展道路的现代化。中国式现代化深深扎根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它借鉴并吸收了所有人类的优秀文明成果。它代表着人类文明进步的发展方向。它实现了对西方现代化逻辑的历史性超越。它是一种全新的人类文明形态。
中国式现代化这一人类文明新形态具有以下五种特质：其一，具有在地性。它吸收了中华民族在漫长奋斗过程中积累的文化养分，沉淀了中华民族最深层次的精神追求，体现着中华民族独特的精神标识，是古老中华文明的当代展现形式。其二，具有当下性。其二，关于包容性。这五个特点相互关联且相互成就。可以预见，这一人类文明新形态在未来的中国会以更高水平、更高质量进行开放，并且能够继续成长。同时，它有助于纠正近代以来长期存在的世界文明体系中“西方中心”的倾向。
人类文明形态的趋势：在交流互鉴中共同进步
文明史是一本富有启发意义的教科书，它记录着每种文明走过的足迹，还能为每种文明未来的发展提供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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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文明的美好前景在于交流互鉴，且这种交流互鉴要更加积极、更为充分。对于人类文明的未来，人们有着不同的判断。一种观点是，人类文明最终会趋向相同。美国政治学者弗朗西斯·福山所提出的“历史终结论”，实际上是“文明趋同论”的另一种表述形式。布罗代尔通过对人类文明史进行系统考察，提出了与“文明趋同论”相悖的观点。他认为，即便假定世界上所有文明迟早都会采用相同的技术，即便人们的生活方式因此会部分趋同，然而在长时期内，我们依然会面对实际上极为不同的各种文明。面对这种具有显著长期性的现实状况，如何处理文明间的关系，是一个需要认真解决好的重要课题。
人类文明的美好前景在于交流互鉴，且要更加积极、更为充分。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只有在范围更大、途径更多、联系更为密切的文明交流中，才能够不断增进各方的共识，找到共同的价值，从而实现文明的融合。只有持续推进文明融合，才能够形成共建美好世界的最大公约数，为人类共同进步奠定深厚的基础。要坚决反对那种有某种文明“一统江湖”的倾向，坚决反对以一种文明去替代另一种文明的行为。
中国会在新的历史情形之下为文明的发展进步贡献积极的力量。国家领导人表明：“面对不同的文明，我们需要拥有比天空更为宽广的胸怀。”国家领导人郑重倡议，推动不同文明相互尊重且和谐共处，让文明交流互鉴成为增进各国人民友谊的桥梁，成为推动人类社会进步的动力，成为维护世界和平的纽带；从不同文明中去寻求智慧并汲取营养，为人们提供精神支撑以及心灵慰藉，携手去解决人类共同面临的各种挑战；用创新来增添文明发展的动力，激活文明进步的源头活水，不断创造出跨越时空且富有永恒魅力的文明成果。
“周虽是古老的邦国，但其使命在于创新。”当今中国大力弘扬全人类共同价值，推动各国人民相互了解、相亲相爱，希望与世界各国一同努力，促使人类的各种文明之花竞相盛开。中国期望与欧洲一同构建文明之桥，将中欧两大文明紧密相连。人文交流是中非新型战略伙伴关系的关键支柱，它为中非关系的发展提供了充足的文化养分。中拉致力于加强文明对话与文化交流，期望成为不同文明和谐共处且相互促进的典范。中国坚决支持中东以及阿拉伯国家维护其民族文化传统，坚决反对针对特定民族宗教的一切歧视与偏见。中国乐意与世界各国展开文明对话，一同去挖掘民族文明传统中那些积极处世之道与当今时代的共鸣之处。中国提出的“一带一路”倡议让沿线国家成为人文交流活跃的地方。中国倡议召开的亚洲文明对话大会，将焦点放在亚洲文明交流互鉴以及命运共同体这个主题上，其目的是传承和弘扬亚洲以及世界各国的文明成果，搭建起文明相互学习借鉴、共同发展的平台，在国际社会中引起了积极的反响。未来，中国会依据时代的新发展进步。推动中华文明进行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以此激活它的生命力。要把跨越时空、超越国度、富有永恒魅力且具有当代价值的文化精神弘扬起来……让中华文明与世界各国人民创造的丰富多彩的文明一起，为人类给予正确的精神指引和强大的精神动力。
（作者为南开大学周恩来政府管理学院教授）
【注释】
《国家领导人谈治国理政》（第二卷）的出版信息为：由外文出版社出版，出版地点在北京，出版时间是 2017 年，其第 351 页有相关内容。
[英]阿诺德·汤因比所著且由 D.C.萨默维尔编辑，经郭小凌、王皖强等翻译的《历史研究》（上卷），在 2010 年由上海世纪出版集团出版，其第 38 页有相关内容。
《国家领导人外交演讲集》（第一卷）由中央文献出版社出版，于 2022 年发行。其中，第 378 页有相关内容；第 103 页有相关内容；第 102 页有相关内容；第 103 至 104 页也有相关内容。
王锐指出，近代西方“文明等级论”具有一些基本特征，并且有相应的话语实践，同时还论述了其对中国产生的影响。该文发表于《政治学研究》2021 年第 5 期，页码为 134 - 135 页。
[英]阿诺德·汤因比所著，由 D.C.萨默维尔进行编辑，经郭小凌、王皖强等翻译的《历史研究》（下卷），于 2010 年在上海由上海世纪出版集团出版，其所在页码为第 798 页。
[法]费尔南·布罗代尔著，常绍民等译的《文明史：人类五千年文明的传承与交流》一书，由北京的中信出版集团出版，时间是 2017 年，其中提到第 12 页以及第 9 页。
[美]塞缪尔·亨廷顿所著，周琪等进行翻译的《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该书由北京的新华出版社出版，时间是 1999 年，其页码在第 55 至 56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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