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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928 · 发表于 2025-4-9 22:40:24

2025 年是《“健康中国 2030”规划纲要》开始实施后的第 10 个年份。这 10 年当中，在规划纲要的引领之下，中国在健康卫生领域取得了极为显著的进步以及丰硕的成果。例如，规划纲要明确提出到 2030 年人均预期寿命要达到 79.0 岁，而实际上，依据国家卫健委所公布的数据，中国在 2024 年就已经达成了这一目标。

从地方和城市层面来看，上海是中国全力打造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际大都市，同时也是全国卫生健康领域发展、改革与创新的重要基地。在健康中国战略的实施过程中，上海能够并且应该发挥更重要的作用，其许多有益的探索、做法以及经验都可以给全国带来启示和借鉴。

在当前这个谋划制订下一个“五年规划”的重要时刻，澎湃新闻邀请了同济大学附属同济医院大健康工程管理研究所的执行所长王韬以及急诊创伤救治中心主任王韬，还有上海发展战略研究所所长李显波。他们结合上海城市发展战略以及卫生健康领域发展的实践，围绕怎样做好“以人民健康为中心”这一核心议题，展开了深入的问答。

同济大学附属同济医院大健康工程管理研究所的执行所长是王韬（左），他同时也是急诊创伤救治中心的主任。上海发展战略研究所的所长是李显波（右）。

以下是问答实录：

健康保障是国际大都市建设的一张名片

李显波称，“健康中国 2030”规划纲要表明，健康对于促进人的全面发展而言是必然的要求，同时也是经济社会发展的基础条件。从我们的研究角度而言，国际大都市在全球城市网络中属于顶级城市且是关键节点。它除了必须具备强大的经济引擎功能以及能够服务世界的能力之外，人民群众过上健康、舒适且富足的生活，这也是对城市魅力、吸引力和竞争力进行重要评价的一个维度。请王所长依据您在上海医疗卫生领域多年的工作经验，来谈谈对此的感受。

上海医疗卫生领域多年来提供优质服务。它构建了覆盖全生命周期的健康保障体系。通过精细化管理和人文关怀，它成为城市文明程度与软实力的重要体现。同时，也使健康保障上升为城市文明的符号。

举个例子，比如上海举办的重大国际赛事中的医疗保障。

上海马拉松保持了 20 余年“零重大事故”的纪录，这得益于其具备精细化且科技化的医疗保障体系。在赛道上，有急救响应；在城市运行方面，有协同管理。既有专业医疗团队提供保障，也有市民志愿者参与其中。每一个环节都展现出了上海作为国际化大都市的责任担当以及文明高度。这种“安全、高效、温暖”的医疗保障，既为赛事起到了保驾护航的作用，又成为了城市软实力的一张生动名片。

李显波发现一个有意思的现象，香港的工作生活节奏快，压力大，但人均预期寿命长，高于所在国平均水平且在世界名列前茅；新加坡的工作生活节奏快，压力大，但人均预期寿命长，高于所在国平均水平且在世界名列前茅；东京的工作生活节奏快，压力大，但人均预期寿命长，高于所在国平均水平且在世界名列前茅；伦敦的工作生活节奏快，压力大，但人均预期寿命长，高于所在国平均水平且在世界名列前茅；巴黎的工作生活节奏快，压力大，但人均预期寿命长，高于所在国平均水平且在世界名列前茅；上海的工作生活节奏快，压力大，但人均预期寿命长，高于所在国平均水平且在世界名列前茅。纽约的平均水平稍弱，但其核心区曼哈顿区域的人均预期寿命却非常高。王所长，您如何解读这些数据？

这背后体现的是国际大都市在健康促进领域开展了众多扎实的工作。大城市在经济方面发挥自身优势，在教育方面发挥自身优势，在城市环境管理方面发挥自身优势，通过对资源进行整合以及实施系统化治理，使得公众的健康素养得到了显著提升。

经济发展为健康素养提升提供了物质基础，同时也为疾病救治提供了技术基础。大城市的人均医疗消费支出比二三线城市高，其健康商业保险覆盖率也高于二三线城市。大城市拥有完善且丰富的医疗资源，还开设了慢病、戒酒、体重管理等精细化健康管理门诊。经济的发展推动了健康产业的创新，像智能健康监测设备在大城市的普及率就比较高。大城市的公众获取科学健康信息更加便捷。

一是将健康教育融入整个教育体系。在大城市中，无论是基础教育阶段，还是高等教育阶段，甚至是退休后的“老年大学”，学校都把健康教育纳入到素质教育当中。通过课程的渗透以及校园活动（像急救培训、生理知识讲座、营养知识讲座等），来帮助学生树立起科学的健康观念。

大城市优化健康管理系统以打造宜居生活环境。其一，推动城市绿地建设；其二，鼓励居民参与户外活动；其三，在公共场所实施控烟等措施。同时，主动开展健康教育，以促进公众健康意识的提高，加强公众自主健康行为。居民积极进行戒烟、运动、控制体重等健康行为。据国家卫健委统计，2020 年中国东、中、西部地区居民健康素养水平分别为 24%、20%和 16%。从侧面可以印证区域经济情况与居民健康素养有相关性，同时也能印证居民受教育程度与居民健康素养有相关性。

李显波认为，我们当下需重新理解“都市生活的健康”与“传统意义上的健康”存在差异。都市生活中的健康并非只是不做任何事，仅关注身体锻炼与保健，这是无法实现的，而应是在快节奏、高压力的环境中找到确保健康的方法和路径。王所长认为，大都市的健康标准和理想状态应是怎样的呢？

王韬指出，对于健康的理解不能仅仅局限于不得病就是健康，健康意味着生理、心理、社会以及环境处于平衡和谐的状态。大都市具有快节奏和高压力的特点，这使得人们对心理健康和环境健康的需求不断增大。例如，环境方面包括水、食品、空气、土壤的安全；又如在豢养宠物时，需要做到人与动物和谐相处。我们医务人员需要做到“从以疾病为中心转变为全生命周期的健康管理”，要在系统层面实现“预防、诊疗、康复”的全覆盖管理。传统健康主要是以“治疗已患的疾病”为主，依靠药物和手术进行干预；而现代都市健康则着重强调“预防未患的疾病”，要主动进行自我健康监测和管理。

探索主动健康管理的新路径。在大数据时代，健康管理需充分运用人工智能。例如，对于运动手环等健康数据的管理，可通过对血压、心率、睡眠质量等数据的分析，来进行个人健康预警。每次公众到医院就医之后，大数据会发出关于后期就诊、饮食、运动以及自我健康监测等方面的提示。以此帮助公众主动开展自我健康监测管理。把人工智能大语言模型运用到就医以及健康科普的各个环节当中。健康管理的理想状态应当是“我的健康由我来负责”。

健康促进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

李显波认为，医疗部门的疾病治疗对健康而言是重要支柱。然而，正如他所言，促进人们的健康并非仅仅是建立更多的医院和机构这般简单。从治理的整体角度出发，健康问题会受到城市生活各个方面的影响，这是一个“大健康”的概念。生活方式会对健康产生作用，工作方式也会对健康产生作用，住房会对健康产生作用，饮水会对健康产生作用，食品会对健康产生作用，空气会对健康产生作用，垃圾处置会对健康产生作用，道路交通会对健康产生作用，公园绿化也会对健康产生作用。您怎么理解这个事情？

王韬指出：人们对于健康的理解发生了转变。起初关注个体的生理健康，之后转变为关注生理 - 心理 - 社会适应的多维健康。随着现代信息技术持续进步，以及公众健康意识逐渐增强，全新的“大健康”理念将健康的范畴扩展到生理、心理、社会、道德、环境等方面，使其达到和谐统一，并且从个体和群体层面上升到了生态层面。

大健康工程管理包含信息收集、风险评估以及健康干预这三个方面，它是一个能够有效运用有限资源以达成最大健康效果的过程，同时也是一个典型的复杂系统。基于复杂系统思维，从系统工程的视角去看待大健康事业的发展，进而产生了大健康工程管理的理论。大健康工程管理集多学科于一体，包含医学、管理学与信息科学等。它能实现技术、产业与管理的集成创新，以此推动卫生健康领域新质生产力的发展。

李显波认为从系统工程的角度去理解大健康，让我们大开眼界。在这个意义上，《“健康中国 2030”规划纲要》在普及健康生活方面进行了布局与推进，在优化健康服务方面进行了布局与推进，在完善健康保障方面进行了布局与推进，在建设健康环境方面进行了布局与推进，在发展健康产业方面进行了布局与推进，在健全支撑与保障方面进行了布局与推进，是多维度、立体式的布局与推进。请讲讲您对健康中国 10 年来的成效评价，以及你们所做的一些探索。

王韬认为可以从以下三个维度进行综合评价：一是卫生工作重点的转型；二是“大健康、大卫生”的理念；三是祖国医学中西医的协同发展。

“健康中国”提出了卫生与健康工作重心的转变，从“以治病为中心”转变为“以人民健康为中心”。人民群众的健康权益得到了充分的保障。人均预期寿命在不断增长，从 8 岁增长到了 79 岁。居民的健康素养水平有所提升，数据表明，中国居民的健康素养水平在稳步上升，已经从 2012 年的 8.8%上升到了 2023 年的 29.7%。推动“治疗”往“预防”的关口移动，更多地将注意力放在“治未病”上。日常医疗工作中，医学知识的传播是非常重要的疾病医疗和预防方式。2021 年修订的《医师法》清楚地规定了医师在执业活动中需要履行“宣传推广健康科普知识，对患者及公众进行健康教育和健康指导”的责任。医师拥有了和常规医疗救治一样的医学传播职业权益。2024 年 12 月修订后的《科普法》明确提出要完善科普工作评估体系。它鼓励相关单位建立起符合科普特点的职称评定制度以及绩效考核等评价制度，以此为科普人员提供有效的激励。设立“科普门诊”，一方面将医学科普纳入了医生的常规工作之中，另一方面也为公众主动获取权威的科普知识提供了一条有效的途径。

我们团队在 2015 年率先提出了现代医学传播学的理论概念。2024 年，我们团队完善了医学传播学的 SACRE 模型。这使得医学传播学的体系得到了巩固和完善。应用 SACRE 模型系统来规范医学传播学，要明确医学知识传播是以患者及公众实际健康需求为导向的，且这种传播具有复杂性、系统性和科学性。这为医务人员开展医学科普和健康指导提供了充分的理论依据，同时也明确了医学传播学是医学的一个分支学科。建立医学传播学学科，这能推动医学传播的学术交流。建立医学传播学学科，这能推动医学传播的场景应用。建立医学传播学学科，这能推动医学传播的教学实践。建立医学传播学学科，对医学新技术新知识的传播起到至关重要的正向推动作用。建立医学传播学学科，能压缩健康伪科普的流传空间。建立医学传播学学科，对培养壮大医学科普人才队伍起到至关重要的正向推动作用。

健康中国已上升为国家战略，它倡导并引领着“大健康、大卫生”的理念，还提出了新时期的卫生健康工作方针。在顶层设计方面，对健康产业发展、健康科技创新以及健康融入万策进行了全面且系统的规划。

大健康工程属于医疗新质生产力。生物技术、信息技术、新材料技术等不断创新并得到应用后，大健康产业已然成为推动社会进步与经济发展的关键力量。大健康并非单纯的医学概念，而是具备丰富的经济社会生态内涵，它是一项以理念革新作为先导，以需求满足作为目标，以科技创新作为动能，以产业转型作为支撑，以主体协同作为保障的复杂系统工程。从系统工程以及全局的角度去寻求“大健康”的治理之道，这对于形成全新的大健康工程体系是非常重要的，而这个全新的大健康工程体系对发展医疗健康领域的新质生产力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大健康工程作为一个新兴概念，它符合“健康中国”的发展方向，是新质生产力在大健康领域的重要内容，也是推动医疗健康领域新质生产力发展的时代选择。

健康中国战略实施十年来，中国的中医药事业在传承创新方面取得显著成效，同时在中西医协同发展方面也成效显著。其一，中医药服务体系实现了全面升级；其二，中医药服务能力有了显著提升；其三，传统文化焕发出了新的活力。中医药正逐步成为群众促进健康的文化自觉。

李显波讲到医学科普时，看到中国科协的调查数据表明，健康知识长期处在公众科普需求的首位，这体现出人民群众对健康知识的需求极为旺盛且十分迫切。既然“民有所呼”，并且这种呼声如此强烈，那就应该“我有所应”。请您说一说我们国家医学科普的现状、取得的成绩以及还需要大力提升的方面。

《健康中国行动（2019 - 2030 年）》强调了“普及知识、提高素养”。全国居民健康素养水平有了大幅提升，这与医学科普工作扎实深入有着密切关系。医务人员是医学科普的主力军，他们既承担着医疗救治的职责，又在普及健康知识以及传播科学防病理念方面发挥着关键作用。我们从既往三年的数据中发现，“达医晓护”医学传播智库、上海市工程管理学会大健康工程管理专委会等发起了《中国医院科普声誉调研报告》。当前公众对医学科普的需求日益旺盛，然而医学科普资源分布不均，存在明显的地域差异，还缺乏针对精准人群的医学科普，医学科普工作的成效参差不齐，基层医院的科普能力亟待提升，医务人员的医学科普工作缺乏激励机制。

从而推动医院科普工作的可持续发展。加强全媒体平台的建设，这样做有助于医学科普推广的深度与广度。深化医疗机构与社交媒体的合作，也有助于医学科普推广的深度与广度。关注健康科普的科学性、权威性，能够为医学科普推广提供保障。加强医学科普人才队伍建设，有利于解决基层医院人才储备不足、学科建设滞后等问题。通过科普声誉的构建，设立科普专项考核机制，设立科技传播序列职称等方法，来破解“重治疗轻预防”的传统医疗考核模式，并且通过制度创新，激发医务人员参与科普的内在动力。

医学科普正在进行转型，从“粗放式传播”转变为“精准化赋能”。未来的重点是以医学科普效果评估作为核心。通过一系列的方式来实现，包括进行制度创新，像绩效挂钩以及职称改革等；还有技术赋能，例如利用 AI 辅助创作；以及资源均衡，比如基层带教等。以此构建起“权威性、科学性、精准性”的医学传播体系。以“人人享有健康”这个目标为指引，为健康中国建设持续注入动力。

未来医疗领域的三大重点：科技创新、流程再造、人文回归

李显波称：医疗领域承担着守护健康的重要职责，是整个大健康系统的根基所在。在当今世界积极追求数字化、绿色化、智能化的大环境中，医疗领域迎来了极为难得的发展机遇。许多原本难以想象的事情，凭借科技创新的力量，已然变为现实，并开始为人类带来福祉。请王所长依据你们的医疗实践情况，来讲讲未来医疗科技创新在健康保障方面能够起到哪些作用，能够做出哪些贡献，能够有怎样的作为。

王韬称，未来医疗科技创新的核心是“预防 - 诊疗 - 康复”全生命周期健康管理。其通过面向未来健康进行前瞻布局，借助人工智能实现深度赋能，利用具身智能进行物理交互，并且依托大语言模型提供普惠服务，以此来构建健康保障体系。医疗大数据体系构建与应用会通过 AI 来优化诊疗决策；AI 机器人能够赋能手术进行革新；智慧化的健康管理与科普咨询也在不断推进；易感人群的健康监测评估和干预研究也在开展。技术每一次的突破创新，都会对健康保障的边界进行重新定义。同时，在使用 AI 处理患者数据时，必须要确保遵守隐私法规，以防止敏感信息泄露。

2025 年 3 月 20 日，“达医晓护”医学传播智库发布了首款面向普通公众的创伤科普咨询大语言模型——创语智答（-LLM ，T-LAS）。波克医疗科技(上海)有限公司参与了发布。上海人工智能研究院也参与了发布。医疗新质生产力产业促进联盟同样参与了发布。此模型的发布填补了创伤科普教育和主动健康传播的空白。

未来医疗科技会展现出“智能渗透”“人机协同”“普惠可及”这些特征，未来医疗技术的温度必须要和伦理、法规一起前行，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达成“健康中国”的愿景。

李显波认为好医好药好技术确实非常重要，并且不存在最好的情况，只有不断更好。然而，我们也注意到，医疗卫生领域是一个较为特殊的领域，医改是全世界都认为棘手的难题。从您的工作经历以及观察体会来看，在未来五年，我们的医疗卫生体制机制改革可以在哪些方面加以着力？或者说，在新的经济社会技术条件下，还存在哪些想象的空间？

王韬认为，下一步医疗卫生体制机制改革的重点可聚焦于医疗诊治的流程优化与再造。要在体制机制方面提升诊治的效率与效果，切实做到以人民为中心。

我们认为未来的健康应以科技创新作为核心部分，将流程再造当作关键要点，把人文回归视为根本基础。“序贯医疗”是我们的团队在近些年来针对优化诊疗流程所进行的实践方面的探索以及理论层面的提炼。

在以往的诊疗过程中，各级医院以及院前急救和院内救治都属于断点式服务，彼此之间没有关联。患者的预防治疗和康复工作在不同的医疗机构中进行，治疗缺乏延续性和及时性，各级医疗机构所获得的病历资料也不够完整。

序贯医疗体系对全流程进行了闭环管理的重构。医疗服务得以延伸，涵盖了全生命周期。序贯医疗的覆盖面也得到了拓展。通过重构“社区健康管理前置化、院前院内救治一体化、院内流程再造、社区延续性康复服务”这样一个全流程闭环管理体系，急救服务碎片化的难题得以破解，进而实现了“医-防-康”医疗服务的一体化。

三甲医院提高了医疗资源的合理配置。院前急救方面，一是要实现院前院内的融合渗透，以此来提高救治效率；二是要做到急救救治信息的共享共通，从而增加院前急救人员的救治能力；三是要进行人文关爱方面的创新实践，增加医患沟通的机会，提升医患沟通的能力。对于患者而言，能够在疾病的不同阶段获得真正的、涵盖全过程和全流程的医疗服务。

序贯医疗体系促使医疗资源由“单点突破”转为“系统集成”。它打破了数据的壁垒，创新了管理机制，使“以患者为中心”这一理念得以转化为能够量化和复制的实践范式，切实达成了“小病在社区、急病能救命、大病精准转诊、慢病全程管理”的健康中国愿景。

李显波认为，从“以人民健康为中心”的角度来看，医疗卫生不只是自然科学的实践，还应有人文科学的涵养。因为医疗卫生需要关怀患者的整个生命体验。在医疗过程中，不但要治疗患者生理上的病痛，还要倾听患者的心理诉求，尊重患者并抚慰他们的心灵。很多医患误会产生的根源在于信息不对称和交流障碍，医生的人文精神与医疗技术水平一样重要。您觉得未来用什么样的方法可以更好地建设医患命运共同体？

相传，三国时期的名医董奉以行医济世为业，立下了独特的规矩。他治病从不收钱，而是要求患者种植杏树。当杏子成熟后，用换来的钱再去救助贫苦的百姓。“杏林”也就成为了中医界的誉称，同时也成为了中华传统医学的代名词。我们科室正在努力打造“生命有痛‘杏’好有你”这样的人文精神实践。

我们医院创伤救治中心走廊的一侧，墙上挂满了牌匾和锦旗，且堆叠了两三层。每一面锦旗背后都有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每一块牌匾背后也都有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随着时间不断推移，收到的锦旗越来越多，以至于在墙上已经很难找到可以展示的地方了。同济医院创伤中心在患者的建议下，与上海市园林设计研究总院展开合作。他们在长三角一体化绿色科技示范楼的屋顶花园，共同设立了“低碳杏林 - 创伤疗愈空间”。这一举措倡导医患共同植绿，以此来替代传统的锦旗。这种方式既展现了医患之间的真情，又为碳中和贡献了力量。

我们的这个人文精神实践，有医生参与，有护士参与，有工勤参与，有保洁参与，同时患者参与，家属参与，许多已经出院良久的患者也参与其中，新型的“医患命运共同体”正在形成。

王韬李显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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